说着就要把我提上来。
我没让他得逞,再次死死压住他,一把捂住他的嘴。
好了,这回是我的主场了。
……
第二天,盈盈问我使用体验。
我顶着浓重的黑眼圈答道:“我们应该只是精神上不太熟,其他都挺熟。”
13.
盛怀泽自那夜以后便将他的东西彻底的搬到我房间,成为一名合格的“情人”。
为了展现自己身为金主的权威,我被迫改变了我早睡养生的好习惯。
可是在我的印象中,盛怀泽不应该是一个纵欲的人。
“盛怀泽,我觉得你可以不用这么敬业。”
我委婉地劝道。
男人闷笑一声,往我腰下放了一个枕头。
有一瞬间,我觉着我为我们家族开拓出了第二种“走”法。
“盛怀泽,我们聊聊!纯聊!”
“聊完了给你加钱!”
万幸,盛怀泽听进去了。
他侧躺下来,单手支起额头,嗓音中带着未消的沙哑。
“聊什么?”
“聊……你过去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
我做好了被他嘲讽的准备,因为就现在这个情况来看,他过得定然是不怎么好的。
超乎意料的,他的声音有些发颤,竟是受宠若惊的说:
“你……还会关心我的生活?”
我们两人挨得极近,他的气息灼热地喷在我的脸上,眼睛里有一滩深不见底的湖水,令我不敢直视。
“过得不好,你的这里……可会有一丝难受?”
他伸出食指,在空气中朝我心口处轻轻点了下。
我没法回应。
他冷笑一声,似是无限失望,直接翻身背对我沉默睡去。
他难过的那三年,是我差点熬不过来的三年。
活着对我已是不易,我没法再将情爱加之于上。
14.
我跟盛怀泽开启了冷战。
好像是,他单方面我不理我。
盈盈拿着一本古早虐恋小说,对我循循善诱:
“按理说,此时是你展现霸总权威的时候,直接把他捆住,锁家里。他不服就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你很行。”
不,我不行。
我找他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让他把家族秘药给我续命,而不是让他给我送走。
可经历过年少亲人的背叛,此刻我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我的事情。
“对了,你那堂弟最近又开始折腾了。你手软留他一条命,他可没想放过你,最近总是在公司附近转悠,你小心点。”
“我心里有数。我奶奶把海外的秘密账户留给了他,那是家里留的最后一笔求生资金,据说可以足以买下半个沈氏的股份。留着他,就是为了查到这笔资金的去向。”
“不说他了,你查查你那本书里有没有哄人的方法?”
15.
等我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盛怀泽走了。
我去了衣帽间,他的衣服还在。
我厚着脸皮打了他的电话,打到第三次他才接。
声音冷淡的就像我才是欠他钱的人。
“找我有事?”
“你去哪儿了?谁允许你乱跑的!”
对着电话,不看真人,我还是敢逞威风的。
电话另一端的人似乎心情好了点,但还是挺别扭的怼我,
“去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在乎,装什么假好心。”
“我是你金主,我当然有理由管你,你马上给我回来,不回来打断你的腿!”
“嗯,那你过来打吧。我回老家祭祖了,你有能耐就自己找过来。”
他在盛家的老宅,那不是藏着解药的地方吗?
当年我舅舅就是跋山涉水地为我找到避世而居的盛家祖宅寻求解药,被盛家的族人婉言相拒。
如今,这个机会又一次摆在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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