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我:
“我才是你金主,你给我说话放尊重点。”
成熟的盛怀泽果然变了,他原来被我这么摁,都会涨得俊脸通红,眼神躲闪。
但现在的盛怀泽只是眼神毫无畏惧地看向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而后勾起嘴角,调笑说:
“你跟原来真是不一样了。”
“你管我,我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你的金主,你就要看我的脸色生活。”
“嗯,知道了。晚上想吃什么?”
12.
我来到办公室以后都在想,这段对话怎么听怎么都不对。
我的原意是让盛怀泽像被强取豪夺的虐文女主一样,为金主掏心掏肺,最后心甘情愿把药给我,不要在里面做什么手脚,我的小命经不起折腾。
这种情况下,一般女主都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金主就是她的支配者。
可是我们这段对话丝毫没有显示出来我是支配者的意思。
这不行,这不对,我打给了我的军师盈盈。
她在电话的另一端笑得花枝乱颤:
“那怎么办呢?要不我给你送点好东西过去。”
当天晚上回到家,家里一片昏暗,只有进门时的一盏壁灯亮着。
我试探性地叫到:
“盛怀泽?”
无人应答。
我小小地松了口气,刚把包放下。
就看见一个脱衣舞男从我的房间里缓缓地走出来。
“盛怀泽?!你穿成这样干嘛?”
盛怀泽一脸僵硬,眼睛里的冰冷都快要把人冻死。
他语调阴寒:“不是你让我穿成这样的吗?现在又明知故问什么。”
有什么记忆一闪而过,这不会是盈盈寄过来的吧?
我咽了口口水,看着站的别扭又僵硬的盛怀泽,好心劝道:
“坐吧,别”
身前的黑影猛然俯下身来,有些难以置信地问:
“在沙发上?你确定?”
我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连回答都忘记。
我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
紧接着,我就被人抱到怀里。
盛怀泽和我面面相对,我们二人谁都没有再进一步动作。
因为确实过了太长时间,而且我们的恋爱模式也趋近传统,很少会有如此“惊心动魄”的时刻。
在我愣神的时候,盛怀泽先动了。
他单手托住我的后脑,想要慢慢靠近。
我眼睁睁看着他的鼻梁、嘴唇越来越近,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的心脏久违地出现了雀跃跳动。
“乖,闭眼。”
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某种渴求。
我的理智突然占据了上峰,将他一把推开。
盛怀泽被推的仰躺在沙发上,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顾不得去细想,只一路慌张地逃到了主卧。
不对,顺序反了。
应该是我控制他,不是他影响我。
他应该为我死心塌地,不是我为他疯狂心动。
敲门声突然响起,吓得我又是一个惊心。
门外传来盛怀泽清冷的声音:
“你要是没什么需要的话,我就洗澡了。”
“没有没有,你洗吧。”
“可是……你要先打开门,我才能去浴室。”
……
我闷头坐在沙发上,心里无比颓废。
真的没有比我更憋屈的金主了。
“你还不睡觉?”
清冷的声音再次从主卧里传出。
“睡觉,这就来。”
我认命地走回主卧,躺到床上,身边飘来盛怀泽淡淡的沐浴液清香。
“你不洗澡吗?”
我……
此刻万籁俱寂,夜黑无明。
为了我那花出去的血汗钱,我一鼓作气将盛怀泽反压回去,闭眼就亲上去。
触感不太对。
头顶上传来盛怀泽压抑磁性的嗓音:“那是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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