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天真无知的模样,空儿向银月连环了一串疑问,道:“姐姐,这里是哪里?我在哪里?你为什么要抓我?”虽然他已经模糊猜到这是什么地方,但是需要验证。
银月嘴角上扬,眼神却似笑非笑的看着空儿说道:“跟我来。”
空儿用力点头,跟着银月的身影走了过去。黑夜站在原地呆愣着不知道要随便去干什么,就随便的也跟了上去。
银月疑惑问到:“妳不怕吗?”她不怕被带去卖或做什么吗?
空儿笑答:“......姐姐虽然有点可怕,但没伤害刚才的姐姐们。我觉得妳应该不坏。”……嘴上是那样说。
怕,好凶的。心里是那样想,空儿把心里话和目地装饰了一番再说出来。
银月淡漠道:“妳太天真了。”她说这话时眼神闪烁着悲伤和温柔,这两种错觉看得空儿眼睛眨啊眨。
跟着他们从中央大山洞走进了小通道,然后过程里东转一路,西拐,北回,西拐,北...前面两只感觉很随意的在这洞口绕来绕去如自家后院一般,空儿却快被绕晕头了。狐狸汗颜,这路真够杂的,心想:“刚被带进来时只留意到四周的环境和想着怎么保护小姐姐们,没注意路线。如果我翻车,完蛋。真要跑我想是跑也跑不掉~....确实太天真,还好小妹妹们都走了。我~空色就算被逮住也不能让他们发现我是谁,要想法子逃出去。”他真实身份在这种地方被曝露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你刚刚不是问这里是哪里吗?”
空儿回过神来,这是银月在对他说话。他们来到一个书房,视线所及第一眼看见的是书桌,绕着周围靠壁的书架。书桌前有个小桌子,左右摆有两张沙发,感觉是用来讨论的。这四周能放东西的地方都堆满书籍,仔细看尽是些帐本和写着不明内容的废纸。挂在书房正中央上方那鹅黄色的灯光照亮这个房间,明明和复古扯不上边边却散发出了某种旧风味。
正中央的大书桌上方摆着“银月庄”三个大字的招牌,银月正将烟斗放在那书桌上。狐狸将视线转了房间一圈,最后视线停在了那三个大字上。啼笑皆非的心想:”行了~答对了。”猜对了值得开心,但在这种事上猜对真有点想哭。
银月一屁股坐在小桌子前的小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用脚把放在桌面上的纸本一脚扫开在地,清出了位置,嘴巴嘀咕着“碍事。”
她随手拿起一副摸来的花牌晃啊晃,带着笑意对空儿说道:“这里是银月赌庄,银月赌场的干部总部。妳来和我玩一局,赢了就让你走。”
她这只妖,时而笑得颇有温度,时而笑得顽引压力,阴晴不定。平时冷着一脸冷冷清清,却总是随机不对相符的情况露出不明所以的微笑,让家伙都无法判断她每次笑到底是什意思,就比如现在的她笑得好有温度。
尾随的黑夜看着银月和桌面,比起琢磨她莫名其妙的笑,他更无奈刚刚银月的举动。空儿呆了,“黑色的内..喂。想什么!(但是白裙配黑***真好看)。”想着一个大长腿美女穿着几乎堪比衬衫长一些的纱布裙做出那种动作…虽然他现在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妹妹(外表),但他内在毕竟还是公的。望着用那玉腿清出来的桌面,他只能心想:”好一个霸气的大姐!”
空儿本能的拍起了马屁:“银月庄?这赌庄是姐姐你的吗?好厉害!”银月庄是边境有名的赌庄,曾经听说过庄主的运气好得很。但不干涉我森莲国,这种道上的八卦也就只是听听。遇上了庄主算我幸运吗?空色心想。
银月听了嘴角笑得更弯,说到,“马屁精。”
突然,空儿语气凝重地说道:“姐姐,不能玩这个。”
“喔?为什么?告诉姐姐。”银月的回应淡漠的让妖觉得有些刻意。空儿莫名心虚,心想该不会还没开始唬烂就被看穿了?不会吧?
空儿:“我爹爹说女孩子家不能玩这种,不好的。”他演得的逼真,带着心意已决的眼神,直率的接待着银月的视线。空色并不喜欢说谎,这行为会让他不怎么好受。女孩子家玩这种确实不好,直率的眼神只能是为这个理由而坚毅。
至少自我催眠时是这样说的,从谈吐间看不出什么端倪,心里的他却已经把自己的两边眼皮拉到嘴角,冏苦着一张脸心想:“不能和她赌,万一赌输了咋办?撒娇卖萌有用吗?万一她看我太可爱不让我走那我我可不行!本来就不必赌的事却硬要拉着我赌,这摆明是有想法!总之绝对不能赌!而且,我从来都不赌。”面对他不得不这么做的原因,背后的毛疏起,不自在的感觉的心中肆虐。
银月冷冷地说到:“你意思是说玩这种的姐姐不好?”
空儿眨着无辜的眼神楚楚可怜看着银月说道:“姐姐为什么一定要赌?我们能用比吗?一定要赌吗?”。
站在一边当摆设也摆的没存在感的黑夜突然说话了,说:“这里是赌庄,规则就是赌,只有愿者服输。”
银月莫名其妙皱眉的说道:“你找死。”她对黑夜似乎是特别的不爽,可又总是叫着他。
黑夜不怎么在意的罢了罢手,道:“啊是。不好意思哈。”他对银月总是言听计从,可是也不完全算顺从。
一时额外关心的事也搞不清这两只关系,转回正事空儿苦笑心想:“愿赌是假,服输是真吧?”
银月道:“比?”这种东西太不公平了,只有赌才是平等的。妳再吵让你连赌的机会都没有。”她摇着脚,看是开始不耐烦了。
空儿带着软妹子撒娇的口气说道:“不.....不带你这样的嘛,姐姐!妳教我玩。我赢了你让我离开,但我输了呢?”他心里却是汉子般的吼叫。卧槽!!!这大姐不好忽悠,脾气更不好,我什么时候有股她其实很温柔的错觉,什么原则先一旁凉快去,想办法开溜要紧!!
银月冷道:“妳输了的话,再想要让妳做什么。”银月玩弄起手上的花牌,牌在她手中像有了生命一般,游来游去的。现在的空儿也只能乖巧点头了。装作认真听银月讲解他本来就知道的规则,开始了这场云里雾里的赌局。
游戏规则很简单,随机分配两张牌。然后抽放在一旁的牌补上,牌的数字不能超过二十一但牌上的数目又不能比对方低。超过二十一就自爆,也就是输了。
银月洗牌道:“开始。”正准备发牌,突然不知道她怎么把牌递给站在一旁的黑夜,说:
“......黑夜,帮忙洗牌。”
“喔。”黑夜只应一句,就将牌接了过去。黑猫洗牌的动作显然不如月兔那般行云流水。他两对话嘴上没一句好听的,隐约间却透露出感情很好一事。如果彼此的羁绊足够强韧,哪需要细心呵护?空色看出了这点,开始想念他的半身,好想快点回去看看她。
空儿轻问:“姐姐,好奇问问,你输过吗?”
“补牌?”银月无视空儿的话,看牌,答非所问。
空儿淡淡地说到:“姐姐~玩点新鲜的吧!我们反着来玩如何?规则换成最小的那一方胜利,反正都是看运气嘛。”他眼睛低低的看着手上的牌。
“没差。”这回她回话了,说完银月直接将牌打开,空儿也一起打开了。银月两张牌分别是6/3,空儿分别是2/2。
银月托腮,歪头闭上眼睛表情清冷,道:“...不送。”
“谢谢姐姐的照顾!我玩的很开心!”空儿又露出灿烂的微笑,映入银月冰冷的眼眸中。
让兄弟们送走了可爱的小狐狸***,依旧坐在沙发上的银月看着桌面打开的牌局,向黑夜问道:
“喂,有没有动手脚?”指的是洗牌。她又拿起烟斗抽了口烟,坐姿比刚才更加不雅了。
黑夜好歹也是男的,却觉得眼前的太不像个女的。黑夜不忍直视没好气的说道:“没。妳怎么回事?”平时会在洗牌动手脚的都由银月亲自来,这问得黑夜莫名其妙。
银月看着自己的手指回答:“哦,没什么。偶尔想试一次真正的赌罢了。”
黑夜:“喔。”
现在到银月听不出黑夜这声不温不火的喔是什么意思了。她总觉得这局赌得哪里不对劲,烟雾弥漫,银月拿起叠在桌上的花牌检查牌的顺序。除了一两组顺的牌序,杂乱无章。没有被动过手脚,是普通的洗牌,呈现出的也是最原始的随机。
这局她没动手脚也本该能赢的,可是她输了。
“巧合?那她为什么突然说要调换游戏规则?”银月眼底闪过了一丝敏锐。
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要想得那么复杂?
银月笑看着空儿离去的方向,对黑夜说到:“派谁去跟踪这只狐狸,调查清楚他的来去。”。
黑夜:“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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