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五章 又拿钱羞辱她?
“因为太爱你,害怕你被抢走,所以才一时冲动,做了蠢事......”
一阵冷风吹来,钟竹竹险些掉下去。
季非池的心也跟着紧了一下,眼疾手快的冲过去抓住钟竹竹。
“别做傻事!我没说要你命。”
钟竹竹噙着泪花,可怜兮兮的问:“非池......你这是原谅我了吗?”
“下不为例!”
“呜呜呜......非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哪怕温时竹把你勾走,我也不会说什么,我爱你,爱你的一切,我相信我也可以容忍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不会的,我说了娶你,不会食言。”
钟竹竹抹着泪水,扑在男人的怀里,闻着男人身上的气息,她满足的笑了。
她就知道苦肉计一定有用。
在非池的心里,和温时竹的贱命比起来,她更珍贵。
钟竹竹安然无恙之后,重回舞台录制节目。
走到哪里都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因为她知道,自己必然会成为季家少奶奶。
来医院看望昏迷不醒的温时竹时,她的姿态卑微,哭得稀里哗啦,口口声声说对不起。
却遭到了顾嘉南的冷言冷语,“收起你惺惺作态的样子,这里不欢迎你!”
“我是真心想要道歉......请给我一次机会....”
“出去!!”顾嘉南愤怒的拖走钟竹竹,把门关上。
钟竹竹的脸色变得阴冷,笑着说:“你以为我真心要道歉?还不是为了博取非池的同情。”
刚说完,就看见远处季非池的身影,她得意一笑。
跪在门口,哭着哀求。
“只要能原谅我,我做什么都愿意......”
钟竹竹委屈的擦着泪水,与此同时,余光中瞥见男人修长笔直的腿。
“你跪在这里干什么?”
季非池说着,一把拽起钟竹竹。
“非池,我想要得到温时竹的原谅,她就说让我跪在门口一整天才行。”
钟竹竹一脸痛苦,揉着自己的膝盖,“只要跪一天就能得到原谅,已经算是很好了。”
她推开季非池,打算继续跪着。
却被季非池一把拽起来,“我问问!”
正要开门,房门反而先开了,顾嘉南阴沉着一张冷漠至极的脸。
看见季非池,他越加的不痛快,“带着你的女人滚开点!!在时竹的病房门口,只会带来晦气!”
“顾嘉南,你说话注意点。”
“注意?你们欺负时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算了,你这种人渣也没有良心!趁着我没有报警,有多远滚多远!”
语毕,顾嘉南“啪”的一声又关上门。
钟竹竹更难受了,抹着眼泪,“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我死不足惜......”
嘴上是这样说着,然而她却柔柔弱弱的倒在男人的怀里,寻求同情。
接下来几天,钟竹竹拎着饭盒天天往医院跑,然后又被顾嘉南赶出来。
每一次她都哭的伤心欲绝,令人心生怜悯。
温时竹醒过来的时候,意识还未清醒,就听到门外女人吵吵嚷嚷的哭声。
她不悦的皱眉,让顾嘉南打开门。
钟竹竹哭成了一个泪人,一进来就喊着让她原谅。
态度没有一点哀求,反而像是命令。
“温时竹,你也没死,接下来可不关我什么事了!”
“虽然我叫人打你,但是这都是你活该!谁让你勾引非池?”
“再者,你也没有资格怪我,到时候在非池的面前,你必须说原谅我,听到没?”
“对了,医药费我帮你付了,不用太感谢我!”
趾高气扬的钟竹竹抱着胳膊,睨着轻蔑的目光。
温时竹尽量压制自己的怒气。
刚醒来就碰到钟竹竹这个欠揍的。
她的身上伤痕累累,全都是拜钟竹竹所赐。
别说是原谅,就算是钟竹竹死一万次,她都觉得不解恨。
还在这里要求她原谅?
温时竹微微冷笑,“你要是真的悔过自新,那就去自首,多简单的事情。”
“什么?你让我去自首?你做梦吧!我怎么可能去自首?”
“那就怪不得我了,我一定会交给警方来处理,我也不怕事情闹大,是不是?钟大影后?”
钟竹竹是娱乐圈出名的影后,若是事情传出去,必定影响形象。
这下,钟竹竹冷着脸擦干脸上的泪痕,扑过去直接掐住温时竹的脖子。
“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你想要让我身败名裂?你去死吧!”
“你怎么还活着?我当时就应该叫人打死你!”
还好顾嘉南及时阻止,恼怒的把钟竹竹甩在地上。
这一幕,正好被刚进门的季非池看见。
他的眉头不悦的一皱,抓住顾嘉南的胳膊,“动手打人?”
“季非池!”顾嘉南咬牙切齿,“你们还想怎么样?时竹刚醒,你们就来找麻烦?!”
“非池,我没有找麻烦,我只是关心温时竹的情况,谁知道.......他就打我.......”
钟竹竹挤出水汪汪的泪水,小脸惨白,随即又柔弱的对顾嘉南说:“这些都是我的惩罚,你使劲打我吧,只要你和温时竹能够消气.......”
顾嘉南气愤不已,“你真会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先......”
温时竹抓住情绪即将要暴走的顾嘉南。
“大虎,别和这种无赖计较,什么也别说了,直接送去警局,让她牢底坐穿!!”
“够了!”季非池冷冽的呵斥声在病房里突兀响起。
一瞬间,气息凝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一秒。
气氛,相当的沉重。
季非池冷着寒眸,“温时竹,适可而止吧,放过竹竹。”
放过?
温时竹的眼底溢出绝望。
随即又差点笑出声来。
她被几个男人按着虐打时,钟竹竹怎么不放过她?
她的痛苦,难道就要这样一了百了吗?
“竹竹的名声很重要,你说要多少钱?”
给她钱?
这是钱能解决的事情吗?
温时竹死死咬着唇瓣,不吭声,可湿了的眼眶,足以表明她此时多么的痛苦。
四年前,他也是拿钱羞辱她,说她是廉价的暖床工具。
现在为了护着钟竹竹,又要拿钱砸她。
季非池又提高音量,“说!要多少钱才能不追究这件事?”
“我不要你的臭钱!季非池!给我滚!我凭什么要放过她?凭什么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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